乌鹊吟

宋 · 姚勉

鹊噪人所怜，乌啼人所唾。谓鹊能报喜，谓乌常送祸。
乌啼鹊噪何心然，孰为此者皆其天。预言祸至使人避，比鹊以乌乌更贤。
欲忠于人反嗔己，喜谀恶直常如此。君不见九龄去国林甫相，崇侯得君比干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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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释

• 姚勉：人名，南宋时期的官员、文学家。
• 乌鹊：乌鸦和喜鹊。
• 孰为：谁造成。

翻译

喜鹊的叫声被人怜爱，乌鸦的啼叫被人唾弃。说喜鹊能报告喜事，说乌鸦常常带来灾祸。乌鸦啼叫和喜鹊噪叫又有什么本心呢，谁造成这些都是上天啊。预先告知灾祸让人去躲避，在这方面乌鸦比喜鹊更加贤能。想要忠心对待他人却反而嗔怪自己，喜欢阿谀奉承厌恶正直常常就是这样。您没有看见张九龄离开国家李林甫当宰相，崇侯得到君王比干却死去。

赏析

这首诗用人们对乌鹊不同态度的对比，引出对世道人心的思考。人们往往凭借主观印象片面地判断乌鹊的象征意义，但其实它们的叫声和本性都是上天赋予，并无绝对的好坏。诗中还通过列举历史上不同人物的遭遇，如张九龄遭放逐而李林甫得势，崇侯得宠而比干被害，批判了喜谀恶直的现实。以小见大，富有哲理且带有一定的讽刺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