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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释
- 龙簴(lóng jù):古代悬挂钟磬的木架。
- 睥睨(pì nì):斜视,有厌恶或傲慢之意。
- 野衲(yě nà):指在野的僧人。
- 摩挲(mó suō):用手轻轻按着并一下一下地移动。
- 铭文(míng wén):刻在器物上的文字。
- 讹(é):错误。
- 铜驼(tóng tuó):古代铜制的骆驼,常用来象征古代的繁华。
翻译
龙簴早已摧折,深埋地下,你又能如何? 耕田的农民谁会斜视它一眼,只有野外的僧人自顾自地抚摸。 悠扬的乐声已多年不再响起,铭文上的字迹也已模糊不清。 斜阳照在荆棘丛中,它长久地陪伴着古老的铜驼。
赏析
这首作品通过描述一件被遗弃的古乐器——焦桐的命运,抒发了对时光流逝和物是人非的感慨。诗中“龙簴久摧折”一句,既描绘了焦桐的破败景象,也隐喻了历史的沧桑变迁。后文通过对农民和僧人态度的对比,进一步突出了焦桐的孤寂与遗忘。最后,“斜阳荆棘里,长伴旧铜驼”则以景结情,将焦桐的命运与历史的沉寂紧密相连,表达了深沉的历史感慨和人文关怀。

萨都剌
萨都剌,字天锡,别号直斋。本答失蛮氏,祖父以勋留镇云代,遂为雁门人。「萨都剌」者,犹汉言「济善」也。弱冠登泰定丁卯进士第,应奉翰林文字。出为燕南经历,擢御史于南台。以弹劾权贵,左迁镇江录事,历闽海廉访司知事,进河北廉访经历。尚书干文传序其诗曰:天锡陟官闽宪幕,往还吴中,出所作《雁门集》见示。其豪放若天风海涛,鱼龙出没。险劲如泰、华、云门,苍翠孤耸。其刚健清丽,则如淮阴出师,百战不折,而洛神凌波,春花霁月之㛹娟也。明成化间,吴人张习企翱书其刻集后曰:「元诗之盛,倡自遗山,而赵子昂、袁伯长辈附和之。继而虞、杨、范、揭者出,号为大家。间有奇才天授,开阖变怪,莫可测度,以骇人之视听者。初则贯云石、冯子振、陈刚中,后则杨廉夫,而萨天锡亦其人也。观天锡《燕姬曲》、《过嘉兴》、《织锦图》等篇,婉而丽,切而畅,虽云石、廉夫莫能道。他如《赠刘云江》、《越台怀古》、《题烂柯山》、《石桥》诸律,又和雅典重,置诸松雪、道园之间,孰可疑异。」要而论之,有元之兴,西北子弟,尽为横经。涵养既深,异才并出。云石海涯、马伯庸以绮丽清新之派振起于前,而天锡继之,清而不佻,丽而不缛,真能于袁、赵、虞、杨之外,别开生面者也。于是雅正卿、达兼善、乃易之、余廷心诸人,各逞才华,标奇竞秀。亦可谓极一时之盛者欤!(徐兴公曰:《萨天锡集》,成化乙巳兖州守关中赵兰刻于郡斋。得之仁和沈文进家藏旧本。弘治癸亥,东昌守雁门李举又刻之。今二本互有异同,并传于世。一题曰《雁门集》,一题曰《萨天锡集》云。然《雁门集》所载如《车簇簇行》一首,《元文类》作马祖常,今见祖常《石田集》中。《凌波曲》一首,《元音》作无名氏。《乾坤清气》作李溉之,《舞姬脱鞋吟》,欧阳元功有和李溉之韵,当不误也。又如《明日城东看杏花》一首,见虞伯生《在朝稿》,《岁云暮矣》三章,二本并载。而偶武孟《乾坤清气》作张仲举,武孟,元末人,必有所见。今悉为改正。他如《次韵送虞先生入蜀》一首,亦见《石田集》,而诸选本俱作天锡。《山中怀友》及《和吴赞府斋中十咏》见黄晋卿集。而胡元瑞《诗薮》所称天锡诗有:「故庐南雪下,短褐北风前」之句。徐兴公序亦引及此语,似各有所据,未可尽以为误也。至如卢希韩之半摭萨集,出于后人掇拾之馀,所当亟为改正。《凌波曲》、《鹤骨笛》之误入龙子高,此在《元音》本属无名氏。而潘曹选本失于考较,牵连而误及之耳。按钱牧斋《列朝诗集》称庆元方氏盛时,招延天下文士。天锡与林彬、朱右辈,皆往依焉。今其集中并无浙东往还之作,又干寿道《雁门集序》谓有七言律《巧题》百首,今亦不存。乃知昔人卷帙散逸已多,补缀蒐罗,更有混淆错出之弊,故略因所见而釐正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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