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语 · 述而篇 · 第三十六章

周 · 孔子

子曰：“奢则不孙，俭则固。与其不孙也，宁固。”

名句

• 奢则不孙，俭则固。与其不孙也，宁固。

译文

孔子说：“奢侈了就会越礼，节俭了就会寒酸。与其越礼，宁可寒酸。 ”

注释

孙：同逊，恭顺。不孙，即为不顺，这里的意思是“越礼”。
固：简陋、鄙陋。这里是寒酸的意思。
奢者常欲胜于人。孙字又作逊，不逊，不让不顺义。固，固陋义。务求于俭，事事不欲与人通往来，易陷于固陋。二者均失，但固陋病在己，不逊则陵人。孔子重仁道，故谓不逊之失更大。

赏析

春秋时代各诸侯、大夫等都极为奢侈豪华，他们的生活享乐标准和礼仪规模都与周天子没有区别，这在孔子看来，都是越礼、违礼的行为。尽管节俭就会让人感到寒酸，但与其越礼，则宁可寒酸，以维护礼的尊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