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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释
- 郡丞(jùn chéng):郡守的副贰。
- 宿雨:夜雨,经夜的雨水。
- 暑(shǔ):热。
- 晖(huī):阳光,亦泛指光辉。
- 閒(xián):同“闲”,闲暇。
- 期会:约期聚集。
- 僻(pì):偏远,偏僻。
- 坚白:指战国时名家公孙龙的“离坚白”说,主要探讨事物的名和实的关系。后多以“坚白”比喻固执己见,不知变通。
- 式微:指事物由兴盛而衰落。
- 六百:《左传·襄公二十七年》:“赵孟曰:‘晋、楚、齐、秦,匹也。晋之不能于齐,犹楚之不能于秦也。楚君若能使秦君辱于敝邑,寡君敢不固请于齐?’壬申,左师复言于子木。子木使驲谒诸王,王曰:‘释齐、秦,他国请相见也。’秋七月戊寅,左师至。是夜也,赵孟及子皙盟,以齐言。庚辰,子木至自陈。陈孔奂、蔡公孙归生至。曹、许之大夫皆至。以藩为军,晋、楚各处其偏。伯夙谓赵孟曰:‘楚氛甚恶,惧难。’赵孟曰:‘吾左还,入于宋,若我何?’辛巳,将盟于宋西门之外,楚人衷甲。伯州犁曰:‘合诸侯之师,以为不信,无乃不可乎?夫诸侯望信于楚,是以来服。若不信,是弃其所以服诸侯也。’固请释甲。子木曰:‘晋、楚无信久矣,事利而已。苟得志焉,焉用有信?’大宰退,告人曰:‘令尹将死矣,不及三年。求逞志而弃信,志将逞乎?志以发言,言以出信,信以立志,参以定之。信亡,何以及三?’赵孟患楚衷甲,以告叔向。叔向曰:‘何害也?匹夫一为不信,犹不可,单毙其死。若合诸侯之卿,以为不信,必不捷矣。食言者不病,非子之患也。夫以信召人,而以僣济之。必莫之与也,安能害我?且吾因宋以守病,则夫能致死,与宋致死,虽倍楚可也。子何惧焉?又不及是。曰弭兵以召诸侯,而称兵以害我,吾庸多矣,非所患也。’季武子使谓叔孙以公命,曰:‘视邾、滕。’既而齐人请邾,宋人请滕,皆不与盟。叔孙曰:‘邾、滕,人之私也;我,列国也,何故视之?宋、卫,吾匹也。’乃盟。故不书其族,言违命也。晋、楚争先。晋人曰:‘晋固为诸侯盟主,未有先晋者也。’楚人曰:‘子言晋、楚匹也,若晋常先,是楚弱也。且晋、楚狎主诸侯之盟也久矣!岂专在晋?’叔向谓赵孟曰:‘诸侯归晋之德只,非归其尸盟也。子务德,无争先!且诸侯盟,小国固必有尸盟者。楚为晋细,不亦可乎?’乃先楚人。书先晋,晋有信也。壬午,宋公兼享晋、楚之大夫,赵孟为客。子木与之言,弗能对。使叔向侍言焉,子木亦不能对也。乙酉,宋公及诸侯之大夫盟于蒙门之外。子木问于赵孟曰:‘范武子之德何如?’对曰:‘夫子之家事治,言于晋国无隐情。其祝史陈信于鬼神,无愧辞。’子木归,以语王。王曰:‘尚矣哉!能歆神人,宜其光辅五君以为盟主也。’子木又语王曰:‘宜晋之伯也!有叔向以佐其卿,楚无以当之,不可与争。’晋荀盈遂如楚莅盟。郑伯享赵孟于垂陇,子展、伯有、子西、子产、子大叔、二子石从。赵孟曰:‘七子从君,以宠武也。请皆赋以卒君贶,武亦以观七子之志。’子展赋《草虫》,赵孟曰:‘善哉!民之主也。抑武也,不足以当之。’伯有赋《鹑之贲贲》,赵孟曰:‘床笫之言不逾阈,况在野乎?非使人之所得闻也。’子西赋《黍苗》之四章,赵孟曰:‘寡君在,武何能焉?’子产赋《隰桑》,赵孟曰:‘武请受其卒章。’子大叔赋《野有蔓草》,赵孟曰:‘吾子之惠也。’印段赋《蟋蟀》,赵孟曰:‘善哉!保家之主也,吾有望矣!’公孙段赋《桑扈》,赵孟曰:‘‘匪交匪敖’,福将焉往?若保是言也,欲辞福禄,得乎?’卒享。文子告叔向曰:‘伯有将为戮矣!诗以言志,志诬其上,而公怨之,以为宾荣,其能久乎?幸而后亡。’叔向曰:‘然。已侈!所谓不及五稔者,夫子之谓矣。’文子曰:‘其余皆数世之主也。子展其后亡者也,在上不忘降。印氏其次也,乐而不荒。乐以安民,不淫以使之,后亡,不亦可乎?’宋左师请赏,曰:‘请免死之邑。’公与之邑六十。以示子罕,子罕曰:“凡诸侯小国,晋、楚所以兵威之。畏而后上下慈和,慈和而后能安靖其国家,以事大国,所以存也。无威则骄,骄则乱生,乱生必灭,所以亡也。天生五材,民并用之,废一不可,谁能去兵?兵之设久矣,所以威不轨而昭文德也。圣人以兴,乱人以废,废兴存亡昏明之术,皆兵之由也。而子求去之,不亦诬乎?以诬道蔽诸侯,罪莫大焉。纵无大讨,而又求赏,无厌之甚也!’削而投之。左师辞邑。向氏欲攻司城,左师曰:“我将亡,夫子存我,德莫大焉,又可攻乎?’君子曰:‘‘彼己之子,邦之司直。’乐喜之谓乎?‘何以恤我,我其收之。’向戌之谓乎?”这里的“六百”只是文中借用的典故,表示人才出众。
翻译
夜里的雨洗去了残余的暑气,新放晴的天空看到傍晚的余晖。 为官闲暇时约定聚集的事少,地方偏僻到来的人也稀少。 发表的言论多是坚持己见,当歌唱起时却又感到事物的衰落。 您的才能并非不出众,怎么可以就这样想着回去呢。
赏析
这首诗描绘了雨后初晴的景象,以及身处偏僻之地的感受,同时通过对友人的劝慰,表达了对其才能的认可和挽留。诗的首联通过“宿雨”和“新晴”的对比,营造出清新的氛围。颔联描述了官员生活的闲适和地方的偏远。颈联中“坚白”一词体现了说话者的固执,而“式微”则暗示了一种衰落的情绪。尾联则是整首诗的主旨,强调友人的才能不应被忽视,不应轻易产生归乡的想法。整首诗语言简练,意境深远,既有对自然景色的描写,又有对人情世故的思考,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的关心和对人才的重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