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泉
水性故自清,不清或挠之。
君看此廉泉,五色烂麾尼。
廉者为我廉,何以此名为。
有廉则有贪,有慧则有痴。
谁为柳宗元,孰是吴隐之?
渔父足岂洁,许由耳何淄。
纷然立名字,此水了不知。
毁誉有时尽,不知无尽时。
朅来廉泉上,捋须看鬓眉。
好在水中人,到处相娱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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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释
- 廉泉:一指泉水名称,一指典故。
- 麾尼:同“摩尼”,宝珠。
- 朅(qiè):去,离开。
翻译
水的本性原本就是清澈的,不清澈或许是因为有搅扰它的东西。你看这廉泉,呈现出五彩斑斓如同宝珠般的光彩。廉洁的人是因为自己保持廉洁,为什么用这个名字称呼它呢。有廉洁就有贪婪,有聪慧就有愚痴。谁是柳宗元,谁又是吴隐之?渔父的脚难道就是干净的吗,许由的耳朵又怎么会被污染呢。纷纷给它确定这样一个名字,这水根本不知道这些。诋毁和赞誉有时会终止,但不知道没有终止的时候。离开来到廉泉边,捋着胡须看着自己的鬓发眉毛。好在水中的人,到处相互娱乐嬉戏。
赏析
这首诗围绕“廉泉”展开思考和讨论。诗人认为水的本性是清的,但会受到外界干扰而改变。以“廉”命名,有廉就有相对的贪。诗中列举柳宗元、吴隐之等例子,探讨了道德评判的复杂性。还指出给廉泉命名这件事,水本身并不知道,而世间的毁誉也是有时限的。最后诗人来到廉泉边,看着水中人相娱嬉,表达出一种超脱和自在的心境。整首诗蕴含着对人性、道德、名誉等诸多方面的思索和感悟。